火箭决定带着几个朋友一起逃跑,却被至高进化阻挠。几个朋友接连惨死在他面前,只有火箭浣熊逃出生天。这也成为缠绕他后半生的梦魇。曾经的他把懦弱藏得很深,他渴望朋友们的信任和关爱,却又以毒舌和刻薄把自己包裹起来,恐惧失去后的巨大孤独。过去是他的坟墓,里面埋葬着最初的天真、梦想与快乐。当他最后直面“至高进化”时,他完成了精神上的弑父,也直面自我,从一开始不确定自己是什么,到最后喊出“我是火箭浣熊!”“手段的革命”已经开启,每天会蹦出好几个新软件、一堆新功能,人们总是猝不及防就变成了“小学生”甚至“婴儿”。在几何级数更新的知识扑面而来时,电影人既兴奋又不得不思考本心。郭帆坦言,他是因热爱科幻才投身拍电影的80后,但他从不认为科幻电影只是高概念或前沿科学的光影秀。甚至,在看到许多年轻同行递来的纯粹为技术而“嗨”的项目后,他觉得有必要为“手段的革命”祛魅。“我觉得科幻电影的核心、它的‘本’是电影,而不是科幻。只有高技术、没有情感,那就只是科普。”就像《星际穿越》里,触动观众的不是黑洞本身,而是父女情感;《流浪地球》第一季地球在发动机的推动下“往外走”,第二季便是在寻找“内方向”。刘德华扮演的图宏宇通过数字技术进入虚幻世界与女儿重逢,“技术、想象和情感的紧密连接,是科幻电影真正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