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如今怎样,“静谧的城郊,废弃的矿坑,像一只巨大的碗,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王响们”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当尘埃落下来时,普通人做到‘往前看’,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如此创伤性的经验,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是幻想、是梦想,但是我们现在的电影没有达到,没有人去着眼于当下和未来,这是电影创作面临的一个问题。此外,他还呼吁电影行业要提高服务水平,增加电影院的功能,“让我们的电影院真正意义上实现社交群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