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的英雄叙事的影片中,女性人物往往被塑造为“被凝视”的位置,被男性观看,为男性提供视觉快感,当然这里的男性包括剧中的男性人物,也包括剧外的男性观众。回顾美国早期的英雄叙事电影中的女性往往都是以男性主体人物的伴侣出现,她以客体的功能被塑造,用情感关系激发男性主体人物“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英雄行动,她们经常被设定为身处陷阱,然后等待着英雄主体人物的营救,最后只需要献上自己的拥抱和热吻以表感谢,她们的剧作功能也就完成了。何悯鸿也不负众望,成功“上位”,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不仅家务全包,还得负责照顾戚牧的妈妈,包括给她换纸尿裤。戚牧用“赞美法”,让何悯鸿一边承担起保姆的工作,一边还欣欣自喜:我好厉害,我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