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第三,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给小镇青年拍,可是这种符号化、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让电影回到电影,让技术回到技术,让观众回到观众。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老年人,他就是观众”。部队出身的柴红芳笑称:“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不错,第一次去沙瓦村竟然没有爬上去,坐在半路我特想哭,没想到中国居然还有如此难以抵达的村落。”第二次“挑战”沙瓦村,他们耗时6个小时,终于一步一步爬上沙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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